潘南榭说道:“可以换也可以不管，很多时候很无奈的。因为绝大多数海盗背后都有灰黑势力支持的。这个灰黑势力不仅仅是一个家族，一个军团，很有可能还会是个国家呢。”

南宫紫珠问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坏人？要掠夺，欺凌别人？”

潘南榭笑道:“昨晚你们的青黛也问了类似问题。当然，人性之恶，都存在。恶，是相对于善而言，反过来也一样。但是很多人一开始不恶的，被逼的多吧，但是一旦邪恶之门打开，就人性泯灭了。”

南宫紫珠问道:“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怎么可能好人变坏人的？”

潘南榭笑道:“所谓的好人和坏人确实没有明确的界限的。好人会变坏人，同样的坏人也可以变好人。人出生以后受到生存的环境，家庭的影响以及自己后天所接受的一些观念就导致了这个人的秉性，品质得好坏形成。出生婴儿没有一个是坏的，对不对？但是就如同很多好人一样，他没能及时疏导生活当中对他的毒打，不公平，内心得不到正确的引导和释放，累积到一定的程度，量变引起质变，好人就变成坏人了。咱们这种所谓好人和坏人的普通定义是从法律上来界定的。但是如果不从法律上来界定的话，这个世界上可以说都是坏人，也可以说都是好人。因为每个人对好人和坏人的定义这个边界不是很清晰的。有过一句话，这个人对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很坏，但是他都对你很好，那这个人在你心里，他就是好人，对不对？只有在大是大非的时候，这发生具体案例的时候才界定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比如说有个医生坐飞机，飞机上的广播里突然说有人生病了，需要医生帮忙，那个医生去帮忙了，还把病人给救过来了。但是事后航空公司要求他出示医生资格证，并且要让他签下一个文书，文书的内容是自愿施救，后果自负。你们想想别人在飞机上犯病，是你们把医生通过广播喊过去救人的，现在人就好了，你反过来要跟医生说如果这个病人有什么后果，你要负责。跟我们无关。那你们想想这个医生以后还会做好事吗？他做了好事了，是个好人，那他以后作为医生的身份在飞机上，还有病人在生病，他不去施救，你们会不会认为这个医生就是坏人了？就像咱们看到很多具体社会事件一样，很多老人跌倒在地上，有人扶了，反而被讹了，还赔钱了，好人的代价太大，那就没人做好人了。还有些人从小就看到自己的父母被人欺负甚至被伤害杀害，等他长大了把伤害杀害他父母的凶手给杀了，那你说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从法律层面上来说，他肯定要受到制裁，但是从民众最朴素的情感来说他就是好人，对不对？前几天有新闻说一个驾驶员，接到乘客后，乘客的孩子突然犯病，生命垂危，驾驶员不管交通规则对他的处罚，紧急闯红灯，把孩子及时送达医院，但是自己要面临吊销驾照甚至罚款的后果，他跟交警交涉，说是为了救人，但是交警需要他去跟乘客出具证明，哪知道乘客不理不睬，还说我们又没让你闯红灯，你说法律上，司机是坏人吧，不坏的话，交警为什么要罚他处置他？说他是好人，为什么没人给他证明？这么一来，以后再有乘客在车上犯了疾病，你说他还会不管不顾违反交通规则去救人吗？为了自保，不热麻烦，不闯红灯，耽误了救治时间，他在民众口中肯定是坏人了，但是他的这个所谓的坏，是不是被逼的？我刚刚说的海岛上的那些恶徒，是绝对该杀的，他们抢劫过往商船，杀人越货，掠夺妇女成为他们的性奴，但是他们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咱们谁不知道，但是有一个铁律，既然你已经成为了垃圾，那必须要清理！对不对？”

众女默默听着想着。

潘南榭看了一眼这几个女人，笑着说:“我问你们一句话，我在你们心里面是好人还是坏人？”

南宫紫珠和南宫紫萱同时说道:“当然是好人啦。”

潘南榭点点头，说道:“你们认为我是好人，因为我没有强迫你们做过任何事，并且我帮你们提升了武道境界，还给你们南宫家族送去了丹药，提升了你们南宫家族的声望和社会利益。但是我在皇甫家族和欧阳家族面前，我就是坏人，之前被我处理过的司马家族和殷氏家族心目当中我就是坏人！我有很多女人，而那些固守世俗传统观念的女人会认为我是坏人，太花心。但是睡在我枕边的女人会认为我是好人。当我在帮助人的时候，被我帮助的人，他肯定认为我是好人，当我为了帮助人而去清理那些坏蛋的时候，而那些坏蛋会认为我是坏人。包括那些坏蛋的背后的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对不对？好人和坏人的定义，要看从哪个立场出发，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答案是真正的标准答案，没有的任何一个问题都有标准答案的。生活，人生，很多时候还都是没有答案的呢。任何事情和所谓的好人坏人，要看他的前因和后果，不能单单从一件事就断章取义来定义好坏，你们说呢？”

众女点点头。潘南榭补了一句:“这个世界其实不存在绝对的好人和坏人的。立场不同，信仰不同，素养不同而已。”

潘南榭喝了一口茶，说道:“等这场赌战的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们去做一次既是好人又是坏人，去之前，你们先跟着烟姐，小草她们初步练习一下实践实战，还需要临时恶补一下特种作战手段和技能，你们愿意吗？”

南宫紫萱眼光发亮说道:“当然愿意啦，潘哥是要带我们去公海孤岛清理垃圾吗？”

潘南榭点点头，说道:“对，带你们去杀人！杀坏人！”

南宫紫珠和南宫紫萱以及南宫青黛都觉得有些紧张，兴奋，期待。

潘南榭看到她们这么一副神情，笑笑摇了摇头，说道:“别兴奋，杀人首先的不是武技，也不是境界，是一颗强大的心。你们虽然见过争斗，也能在影视剧中见过血淋淋的杀人场面，当你们真正面临杀人和被杀的时候，心态不会那么淡定，兴奋，期待的。就像军人，训练时最好，到了真正战场上，尿裤子的都有。哪怕那些行刑队战士去执行处决罪大恶极的罪犯时，也有紧张的直哆嗦的。执行完后回去还算立功了呢。”

南宫紫萱说道:“杀人很难吗？”

潘南榭笑道:“要说容易也很容易，要说难，难就难在自己心里。心里的障碍先得跨得过去。当然，首先你要确定为什么杀人？杀的什么人？时刻提醒自己。”

三女在听着，脑子里各自开启脑洞。

潘南榭一摆手，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实时实地，相信你们都能成功递心理进阶的。现在不用多想了，咱们商量一下，今晚你们谁侍寝？”

话音刚落，众女娇羞无比，各自忸怩。潘南榭看到这状态，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天，周五。

大清早潘南榭吃完早餐，喝了一会儿茶，对轻烟说道:“我回秋园一趟，你今天不用跟我回秋园，你先在这里给她们说说一些特种作战的理论知识和技能，先了解一下理论知识，如果还有时间，带他们去青龙湾找红姐，就在那边的荒山野岭虐待一下。不过注意一下行踪保密。”

轻烟点点头，说道:“知道了。先生，你明天就要打赌战了，你不做些准备吗？”

潘南榭说道:“确实要准备，但是主要战场不在武馆。如果我今天不回，你明天晚上九点直接去武馆跟我汇合。”

轻烟知道潘南榭说的是什么。点点头。

潘南榭起身要走，南宫青黛带着南宫紫珠和南宫紫萱依依不舍告别。

这几天不但境界提高了，感觉相处得很温馨，像亲人爱人一样了。女人嘛，总是感性的。

潘南榭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去，南宫紫珠喊了一声:“潘哥，我送你。青黛姐，紫萱你们不要送了，我送潘哥，我跟他有些话说。”南宫紫珠倒也直接。

南宫青黛和南宫紫萱倒也没其他想法。

到了别墅外面的停车场，潘南榭即将上车，南宫紫珠，略带羞涩，递给了潘南榭一本用老旧油纸包裹的书本样子的东西，说道:“潘哥，有时间看看，悟悟，对你有好处的。”说完，美目流转着柔水般的光影，深深看了一眼潘南榭，转身回了屋里。

潘南榭拿着这物件，愣了愣，转身上车。启动车子，离开了别墅区。

秋园残霞密室。

潘南榭回到秋园就一头扎进了残霞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