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19章 放心,不会断
心儿这时已经疯了,桑榆也看到了窝在男人怀中的刘彩。
“阿彩,你?”
“我没事,桑榆,把她带去驯兽池。”对这个女人她不会留情。
“嗯。”一向温和的桑榆也冷了神色。
“哈哈哈,贱人,贱人!”心儿还在发疯,就这样等来了自己的惨痛结局。
在她被扔下去的那一刻男人便抱着刘彩走了,众人想出口但不知该说什么。
“阿彩是个有福之人,相信她吧。”春杏道。
只是阿武和桑榆看着男人的背影,久久未动……
奴隶城因为一个男人大变了天,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不过也不会影响到鎏金城什么事。老五没了,他的凶兽让胜爷得了去,看客们也不过是换个地方观赏,可惜的是老五那的奴隶暂时没找到。
刘彩则在小院中安心休养,那天他放下自己之后带着满身的戾气出去了,过几天才见到了人。午膳时候出现,已经恢复了平常。
“我不知道你这时候来,所以没有准备碗筷。”刘彩有些尴尬道。这里有吃的她就自己做了点,但是只做了自己的,正吃着他就回来了。
“你的伤如何?”
“没事。”能看出来他心里还有气,也挺莫名其妙的。
“吃吧。”他坐在一旁拿起书道。
见他如此刘彩也没管他,就一边吃着一边想起了阿武他们,不知道得了自由的伙伴们现在在做什么。
“在想谁?”突然他寒声道,把正在忧心的刘彩吓了一跳。她抬头,只见男人放下书靠在了那,脸色冰冷的吓人。
你管我想谁,她真想这样回他一句,但也只能老实回道:“没想谁。”而后擦了擦嘴,不吃了。
刚起身要收拾她的腰间就多了双手,然后下巴也被人钳制住。
“你干嘛?”刘彩皱眉道,她真的极其讨厌这个动作,可还挣脱不开,“放开我。”
看见她脸上的伤,男人却是眉目一寒。“他对你来说很重要,是不是?”
他语气淡漠可刘彩听出了杀意,她便抿抿唇道:“他们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尤其是他,如果你有任何不满就冲着我来吧,就当是我们报恩了行吗?”
“呵。”她这点不痛不痒的话倒惹的男人一笑,而后就松开手移向了她的细颈,再握住。
“你有多大的自信觉得可以报我的恩?”
尽管感受到了他的力道但刘彩脸色未变,她实在是不知这人到底什么情况,所以只倔强清冷的高昂起头看向他,不显露出一丝软弱。
两人就这般谁也不让谁的僵持了许久,可刘彩即便再不愿败下阵来也抵不过旧伤,忍不住眼前一黑靠在了他胸前。男人眼中依旧冰寒,而后没顾着她的身体把她扛起随意往床上一扔,接着就坐在一旁重新拿起了书。
刘彩便在这住下了,男人不放她出院子还一直在她眼前晃悠,不过他的脾气稍微好了点,两人没再剑拔弩张的。她的房间每天都会堆满各种疗伤圣药和衣衫首饰,饭也不用她做,但他们都不是多话的,他还是个残忍性子,所以刘彩基本不会主动跟他说话。后来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陌北黎。
虽然不用再每天斗凶兽,但刘彩还是习惯早起锻炼,沿着周围跑跑步什么的,也省的去看他那张冰冷的脸。
“又要去?”
回头一看,陌北黎正弯身倚在栏上道,他白衣裹身,芝兰玉树,清俊面容,淡雅柔和。真是个能蛊惑人心的。
“嗯。”点了下头她便转过身要跑。
“有用吗?”
回头一看,他略歪了下头,显出了几分纯真。实话说,若不是见过他在奴隶城的模样她倒会真信了他这副和善样子。
“嗯。”她并不想和他多说话,也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不过没想到刚跑两下她的眼前便突然出现了个人影,可是偏偏她又刹不住车,就直接撞进了他怀中。
鼻子一下就被撞的酸酸的,这人定是用轻功过来的,平白无故拦自己的路做什么。
“就得这样惩罚一下你。”陌北黎搂住她轻捏了捏她的鼻子,接着便有些好笑的擦去她的泪水。
“我没有招惹你。”刘彩皱眉道。她不懂,斗兽场上他会冷眼看着自己拼杀,会对阿武毫不留情,前几日他还掐自己的脖子呢,但之后又对自己照顾的还算不错,对他的想法她真是一点都摸不透。所以她只想远离他,互不打扰最好。
可推不开他,也弄不走他的胳膊,刘彩便有些烦恼。
“若不如此怕是等不到你对我说一句话了。刘彩,我输了可好?”陌北黎此时倒像个正常人似的,她十分疑惑,这人是几重人格?
“不许去了,陪我。”知道她不听话,所以他便一把抱起她往屋里走。
“你若不想我去可以直接说,不需要用这种办法。”而她是挣脱不开的,所以没有生气,只平静无波。
“我说,你就会听吗?”男人望向她,唇边勾起的弧度却是淡漠冰凉。
凭什么听,刘彩暗自白他一眼,“你将我困在这到底要做什么?”
凶了一顿又给她甜枣吃,态度还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可越是这般刘彩心里越不安,这人性情不定,残暴乖戾,她还想再多活些时间呢。
而陌北黎没有说话,只把她放在床边,而后单膝跪地,抬头对刘彩浅笑着,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突然她便觉得腿上传来一阵的麻,而且可怕的是如同上了麻醉一般,竟没有了知觉!刘彩震惊无比,可始作俑者的脸上还是那般温柔无比的微笑!
“陌北黎!”这是第一次她叫出了他的名字,刘彩一把握住他的手,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对自己!
“放心,不会断。”男人嘴角含着浅浅的弧度轻声道,他的笑容本是俊逸,但在刘彩看来却是极为妖冶。如同彼岸花开般,绽放出的死亡。
这时陌北黎握住了她的手,让刘彩无法撤回,便任由她的腿这般动不了。
慢慢的她的鹅黄衣衫渐染了红,男人微皱了眉看过去,然后伸手在她身上一点,脱下她的衣服后,果然发现她手臂还有肩膀上的旧伤都因为用力而流了血。
从斗兽场时他就见到了她几乎满身的伤,却没想到她已经离开了那却还是没有珍惜身体……陌北黎摸着她留血的伤痕重现了阴鸷神色。
大手一挥,刘彩未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