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打麻药啊……”那是真的疼，就像有人一边刮痧，一边往你背上泼液氮一样。

“虚数共鸣是需要清醒的，你不清醒的话就算刻上去了也没用。”

原能之石在圣痕中起到的是晶体核心的作用，虽然在游戏里只有刷词条的效果，但实际上对于人造圣痕的手术是必不可少的。

“我明白了，所以它应该怎么用？”

“很简单，你只要保持坚定状态，圣痕的增幅就会生效，但是圣痕不止有这些效果，我举个例子吧。”万睿明的身前浮现三个圣痕图标。

“这是我的圣痕——无铭征途套装，名字是寻圣之人。”寻圣之人。

“圣痕一般会有特效、特殊公式、特殊标记等非被动增幅，能帮助你解锁更多能力和更多连招，需要自己触发。”后崩坏书里就是这个逻辑。

“相较于命途行者，女武神虽然无法装备圣遗物和光锥，但是可以使用圣痕，它的可能性远强于定死的装备，比如我。”虽然万睿明也可以用光锥和圣遗物，但他想了想，决定不告诉宫叶空铃吧。

“我介绍一下吧，

命途行者（如李柏文）可以装备光锥、圣遗物、主武器、副武器、奇物；

女武神（如宫叶空铃）可以装备圣痕、主武器、副武器、奇物。”

“奇物包括特殊神之键、记史圣具、科技造物、特殊装备。”

“看上去女武神先天劣势？其实不然，女武神必定拥有攻击能力，而命途行者则不一定，此外，女武神享受武器对于自身的增幅，而命途行者不享受。”

“所以，在于战斗方面，女武神的下限是比命途行者要高上不少的。”

“当然，也可以选择抛弃崩坏选择命途，但是那是不可逆的，此后就不享受增幅了，不过圣遗物也不赖。”但是像是圣痕那么花里胡哨的特效就打不出来了。

“另外，命途行者并不是只能按照自己的能力行事的，通过控制虚数能的释放，也可以在自己虚数能性质上衍生出更多的能力，上限很高，但往往并没有能力本身实用。”

就比如纠察官就会使用出剑气和剑刃附魔，李柏文可以利用环境制造原能之石。

（其实原作中就是用对应属性自己造技能，本文为了凸显机制这一要素，刻意放大了能力的特殊应用，当然，后文会有解释的）

“而我们在这方面会得天独厚，崩坏能本身的扩展性和可能性更加强，不会被命途约束住。”万睿明的第一个圣痕亮了起来，呈现出千千万人。

“它给我带来了爆炸性扩散的能力。”这一项能力在面对空之律者和远距离敌人的效果有目共睹。

“它的能力叫做，德以服天下人，我可以通过控制释放来造成约束的效果。”万睿明可以直接使用木制品来约束，但是面对空之律者这一类的敌人极其乏力，不如能量约束。

“嗯……德为什么对应的是扩散和约束？”

“孔子的思想在于礼制，是一种基于血缘基础之上符合人道主义的能体现个体人格的具有实践理性的心理原则，讲究对自己的约束，拥有极其强的时代局限性，只能说要辩证看待。”

“听上去是一个很神奇的理论呢。”真是……一个陈旧和保守的理论啊，其实很不符合人文主义和现代社会，但对于封建社会的地主阶级，还是很合理的。

“没错，但如果一直要死抱着封建王朝刻板的理论就显得非常愚蠢了。倒不如说，它象征的不是儒家，是一种德的意象。”

第二个圣痕亮起，呈现出断竹书院。

“它带给我的是价值判定。”这一点看似没什么用，但这是情报战必须的能力“精神冲击类的能力也是它赋予我的。”

“它的名字叫做言以论天下理，对应的是阳明心学。”

“这个我知道！”很可悲，很多国学思想，外国人比我们更懂，甚至于课本上的国学理解都有很大的误区

（说的就是你！八下课文《要有格物致知精神》！）

“阳明心学在于价值判断和价值认知，是一个偏向于唯物的哲学体系！”

“说的没错，所以说阳明心学在于知善知恶知良知，与我的能力很适配。”

万睿明基本上集齐了国学的所有理念，是一个理想型人格，自然与绝大部分国学理念适配。

“两个被承认的圣人都有了，下一个怕不是那个那个曾什么来着的？”

“曾国藩，但不是他。”万睿明第三个圣痕亮起，呈现出冬日长城。

万睿明顿了顿“他立言有概论、立德不必多言，立功解放人民……毫无疑义的圣人。”

“它与我的能力对应，是协同伤害，让视野范围内的其他敌人受到受击目标一半的伤害，其名为功以成天下愿。”但对于律者级的目标毫无用处。

“嗯，我明白了，所以要用自己的崩坏能驱动圣痕运作？”

“并不是，圣痕本身就是提供崩坏能的单元，我们要做的就是通过单元电路的性质来控制电阻……”

“请说日语谢谢。”其实本来就是日语，但比喻用的是在太抽象了。

“嗯，我们要通过控制崩坏能输出利用圣痕提供的能力。”

“那我们怎么控制崩坏能输出呢？”

“握住这个。”万睿明把原能之石塞到她的手中，她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凉，立刻就要松开。

“不能松手，你感受一下崩坏能流动！”

她感觉到自己背后冰冷的圣痕变得燥热，输出一股又一股的，如同流体一般的崩坏能，随着她的血管和筋络流动，让她一阵痉挛。

“我抽筋了！”

“忍着！”

崩坏能继续流动，直到掌心，然后流出内，进入原能之石，再流回来。

她好像突然感受到一个新的器官。

“额啊！”她松开手，手已经冻出了冻疮，开始气泡了。

万睿明指了她的手一下，她有些吃痛，立刻把手收回来，但猛然发现自己的手好了。

“我明白了……”她感受到了崩坏能的流动，有些酥麻，也有些痒，感觉有人从身体内部挠手心。